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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霸王别姬》中有这样一段对白，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对段小楼说：“我要让你跟我……不对，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，不行吗？”段小楼一脸懵道：“这不……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？”程蝶衣大怒：“不行！说的是一辈子，差一年，一个月，一天，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！”
从这段话可以看出，程蝶衣的性格是多么扭曲。不过，程蝶衣饰演的演员张国荣在接受专访节目谈及该剧时表示，他和张丰毅在一起配戏的时候，即使只看了他一眼，张丰毅就说受不了。
现实中，张丰毅比张国荣大11天，而在剧中，两人饰演的是师兄弟。张国荣坦言自己和张丰毅拍戏时非常默契，巩俐也是。
张丰毅说，他还给张国荣送过一根红绳。两个人刚开始合作时，张国荣在戏里时才演成那个样子，但后来。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，张国荣的举止和神态都变得和程蝶衣一模一样。所以每个人都躲着他。
其实，张国荣的日常生活并不像《霸王别姬》那样，他还是正常的。
在电影中，程蝶衣太过沉浸在戏中，他沉浸在角色中，寻不到他的爱人。作为一名演员，张国荣对这部戏的投入也很深，以至于会把一些戏中的习惯带入生活，让搭档都感到奇怪。事实上，观众并也有这种感觉，在他们眼里，张国荣和程蝶衣似乎是一体的，就如同一个人。
在张国荣眼里，程蝶衣是一个比较自恋、以自我为中心的人，也是一个悲剧人物。他的母亲从几岁起就抛弃了他，并在60多岁时重遇他的亲人。他的生活并不好，最满意的时光是在舞台上。当他和师兄一起表演京剧时，那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。
后来巩俐饰演的菊仙抢劫了他的师兄时，程蝶衣异常空虚。有一次，段小楼牵着程蝶衣的手，把他介绍给菊仙。程蝶衣心里很生气，便说：“菊仙小姐失陪了”，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，似乎在宣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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