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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在我笑点上的江东鸣,其实是社恐

发布时间:2021-12-01 06:08:35   来源:朝阳公园东七门儿    

两期“刘关张”之后,江东鸣和常诚一起创作了《生日快乐》。张飞穿回生活里的潮男私服,刘备被装入毛绒玩具熊套装,关羽 cosplay 抽条的成年匹诺曹。底色温暖,风格荒诞,关键词却是孤独。

表演结束,湿了眼眶的马东老师感叹:“(江东鸣)他们变了。”

江东鸣变了吗?《生日快乐》的诞生是一场改变吗?我也曾有类似的疑问。在正式开聊后,问题消失了。

节目观众可以这样理解:他们的形是“刘关张”,核是《生日快乐》无关改变不改变。一个向外,是荒诞的,非常规的,打破的;另一个向内,是孤独的,柔软的,脆弱的。二者组成刺猬与它的肚皮,恰好补齐“江东鸣”与他们各自的故事。

《生日快乐》根源于李栋。

戏里李栋说自己 26 岁,本科毕业。实际他是 91 年的,今年正好 30 岁。这个数字很难被猜准,李栋太像一个每天蹦蹦跳跳到米未上班的男大学生。

你与他打招呼,每次得到的回应可能都不一样。有时会是莫名其妙转个圈跳个舞,有时是说唱歌手式的“Heyyo”,有时从远处一路小跑赶来,又飞奔着离开……他的肢体语言发出过分积极的信号,类似于“欢迎再来找我玩”。人会被一些有生机的,时刻运动的存在吸引,比如小猫小狗,比如李栋。

作品初生于李栋脑内的《孤独患者》画面:一个人独自坐在家里的沙发上,无所事事,目光呆滞。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?他构想了简单的前因后果,拿到提点会上分享,“我当时讲得特别糙,但还是把自己讲出了鸡皮疙瘩。”蒋易和陈天明同样觉得这个故事会好,三人心里都有共通的“点”。直到现在,三人再聊起《生日快乐》的台词,依然会心口一酸。

《生日快乐》李栋

蒋易其实也有类似的习惯。“不管在自己家里还是在外面,进门第一件事是把电视打开,我可能也不看,但我就要那个声音在那儿。很多人都有这个习惯。然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,我可能刷手机,可能放空,可能干嘛干嘛,但那一刻其实很孤独。”

“越是热闹的环境下,那种孤独感越强烈。”这已经属于李栋心中那种“不会跟任何人提起”的孤独状态了,他自己的情况却更“夸张”:

“我是没法在家独自待太久的。疫情严重的那段时间,我长期一个人待在家里,情绪几乎失衡了。”

“来节目之前,每隔一两周就要出去旅游。自驾开车,到山里,把北京近郊东西南北全走了个遍,之前还路过了张飞的故乡。有时是找一个偏僻安静的林中小屋,支个小帐篷之类的,就待着。”

蒋易在朋友圈分享与李栋的湖边自驾游

谈到童年,李栋记忆深刻的还是情绪与画面。经济拮据,父亲部队,母亲服装厂,他不能上幼儿园,每天被反锁在家。“每周见我爸一次,我妈是天天见,但我的印象里都是她要离开家的那一刻。我开始哭啊闹啊,紧接着她就走了。”

小孩不懂“离开”的概念,正因把爸妈的每一次离开都当作“抛弃”,才会哭闹得大声——“我不知道她去哪儿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走,她走了回不回来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这是李栋记事以来第一件印象深刻的事,并不是好回忆。

一个人的房间是心绪的外化李栋至今忍受不了待在一个没有“生活气息”的、装潢冰冷的屋子里,即使是短暂的。仅三天的节目录制,廊坊酒店也能被瞬间改造成微缩式的“李栋的家”。无论走到哪儿,他都很需要家里的那些“朋友”:花里胡哨的简易玩具,互联网定制的锦旗,奇奇怪怪的小乐器,刀枪棍棒的古代武器,还有热情的小狗。他想填满每一处空隙。

《生日快乐》的最终呈现其实有些遗憾,由于与场景制作方沟通不足,现场环境更像一个“普通人”的家。而他们想要的是李栋家的状态:一眼就能看出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
李栋家里的“乐器角”

“我从小就喜欢收藏玩具。但小时候一共也没几个,有一个算一个吧,它们都还被我放在家里。”

家里没钱给他买玩具,没有幼儿园上的李栋会自己在屋里玩塑料袋。再大一些,路边有人卖变形金刚模型,外面会套着塑料的壳子。他想要,把塑料壳子沿着边沿完整剪下来,好像就成了“变形金刚”的形状。他把它当作真的来对待。

李栋第一次去网吧,是高考后和母亲一起查成绩。第一次接触游戏,是大一下半年有了电脑。“我永远比别人慢一步,所以更加玩不够。”

相较同龄人,他的时间滞后了他无比渴望后退——时间,精神,生活以及世界的一切,甚至包括其他个体。蒋易形容李栋是一个“怪圈”,他和陈天明的“怪”只是一个点,而李栋的“怪”能量丰沛到能充分影响他人,把周围人都拽进这个世界。

电视墙上挂满了奇怪的三角旗

平日习惯插科打诨,不说正话的人,没那么习惯敞开心扉。李栋喜欢热闹,但能在他家自由进出并有幸加入自驾行的,在北京只有两组人,其中之一便是四年前认识的蒋易。

这一切的形成,是和“安全感”有关吗?我问。李栋沉默几秒,小声说有可能。一旁的蒋易接话:“是,他就是的。”

“我替他回答了。他自己肯定会这样犹豫,”蒋易开玩笑:“他要是自己知道,就去就医了。”

李栋朋友圈分享的摘录,配字是一枚

作为互通家门密码级的好友,蒋易另分享了几件关于李栋的怪事。

其一,发生在蒋易家。李栋曾因蒋易家楼下超市卖的饮料比较便宜,辛辛苦苦驱车拉了满满几箱水回家……(陈天明“直人”吐槽:完全不考虑油钱是吧???)

其二,李栋购置了新“家具”。手提的汽油发电机,还有应急避难包,压缩饼干,呼吸面罩,野外探照灯。蒋易吐槽他仿佛要去避难。稍正经些的答案是:万一淘汰了,可以带着这些去自驾游。这么久没出门,得攒个大的。

朋友圈配文: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”

其三,发生在廊坊。第一次廊坊录制,蒋易晚到了一会儿,一进酒店门还以为走错了。一把关刀就立在门口。李栋把他家的奇怪武器给带来了。

李栋家里的“兵器角”

其四,是廊坊生活的附加内容。还是酒店,李栋带了一个只有摄影工作室集体作业时才会用到的超巨大排插,“四面都是插孔,竖着摆起来有这——么高,上面就只插着我俩的两根手机线……”蒋易对这个排插记忆犹新,冲击过大。

《生日快乐》与李栋适配度极高,这是以他为原点的故事,也是他内心深处的那个窟窿眼。三人中途互换过角色,蒋易和陈天明一致认为“李栋一眼看上去就比我俩更像这个故事的主人”

这样一来,展演时的尝试反而成了小宝藏。李栋最初演的是匹诺曹,小小一只缩在宽大的卫衣里,噼噼啪啪地吹唢呐。看完,我在备忘录上记了个问题:李栋有没有兴趣多演几个经典卡通人物?匹诺曹,小王子,或者长不大的彼得潘(真的很合适)……

江东鸣的 pd 也给出了一条类似评价:“李栋就是小王子,真人版的小王子。你在他身边每天都很快乐,他会给你非常多快乐能量。他永远长不大,是活在童话世界里的人,永远想要快乐,不光想让自己快乐,还想让别人快乐。”

说回李栋的家。作为在场除本尊外唯一有资格自由进出的人,蒋易表示:

“去了你就走不了了,他不让你走,去他家至少得被迫待上三天。所以看到栋说"易哥,来我家不?"的时候,你至少得准备三天份的洗漱用品。”

“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,冲击到我的不是玩具,而是他家的狗。这个狗贼热情,太热情了,它知道这个人可能是他爹的朋友,就不管了,玩啊!上来就往身上跳,开始跟你闹。”

你知道,小狗是随主人的。

这哥仨儿外形干瘦,“拴在一起能被风吹跑了”。其中,蒋易最像那种永远停留在抽条期的男生。长棍系男子,时常远离人群,独自细长地杵在旁边。

不考虑疫情因素的话,这根棍儿希望拥有一段单飞意大利的长假。上一次,他在意大利街边讨价还价,用蹩脚英文与肢体语言和老奶奶互相 battle。她比划着五十欧,蒋易掏了五十分,吓得人家奶奶货也不卖了,从口袋里摸出一排不同面值的钱币,扯着他一张张地认。

蒋易眷恋这样的陌生社交,奇怪但纯粹热情,很有人味儿。要是再能碰见类似的,就赚了。

截至播出当期,蒋易在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最喜欢的是 567 的两部物件剧。与其说他童心未泯,不如说,他希望更多孩童式的天马行空能够被相信,被支持,被允许存在于大人世界。当 31 岁的蒋易去实施它,就成了一种“怪”,或者懂者自懂的小浪漫。《生日快乐》创排卡壳时,他与东常鸣三人下楼对天祈祷:“现在要向宇宙发送一个订单——三二一,给我们来一个 sketch 吧!”

pd 评价蒋易“特别感性,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受触动”,比如《生日快乐》的结尾。

“他们想出《生日快乐》结尾的时候,蒋易竟然哭了。就一滴泪,你知道吗?猛男……不是,潮男流泪。就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,从他的眼里滴了出来。莫名其妙忽然就开始哭了。”

《生日快乐》的创排过程并不顺利,他们仨曾因这个节目的生死存亡大吵一架,骨子里更悲观的李栋几乎放弃,蒋易和陈天明还在坚持。展演前,三人的心是悬起来的。这场的效果与排名,既影响《生日快乐》,也影响到“江东鸣”的聚与离。

“江东鸣这个组合经常这样,感觉走在弦上,绷得很紧,一碰就要断。但每次都能悬崖勒马,勒回来。另外两人其实挺暴脾气的,蒋易作为年纪最大的大哥,是最温和的一个,他会当中间的调和器,去稳定其他两个弟弟的情绪。” 他们的 pd 说:“他当时讲了一句话,我印象很深。大概是—— 我尊重每个人生命中的小脾气,这是特别可爱的东西,我不会要求把你们硬凹成别的模样。

那次展演,《生日快乐》效果很好

演完后,三人被抓拍到一张“捂脸痛哭照”

《生日快乐》有一处设计好的“笑场”,是李栋吐槽匹诺曹,小熊和冰箱的“相声封箱演出”。蒋易主动表达了自己对这处表演的喜爱。

“很多人以为是真的笑场,其实并没有。这个东西很复杂,一层是让你感觉笑场了,另一层是看完这个作品再回过头来看,会觉得那一刻他是开心了。他感觉到有很多人在他周围,陪他玩,他其实是很开心的。”结合整部作品来看,这几乎是最温暖会心的一幕。

在“江东鸣”组合,蒋易是正经事儿的顺位第一发言人。日常生活的天明是锯嘴葫芦,李栋是烂梗制造机。蒋易中和了他俩的优缺点,至少成为在采访环境里打起精神,托底输出的那一个。“他俩有什么不想回答的,说不出来的问题,给我答。”他是负责这个的。

私下,他也社恐。《今夜百乐门》录制期间,金姐举办了一次大 party,所有人在金姐家里 social 作一团。蒋易则和另一个社恐大哥一起,并排呆坐在沙发上,刻意离社交中心很远。

《今夜百乐门》蒋易

在中戏表演系上学时,蒋易是个标准的好学生——班长,除了排戏什么都不干。他外形瘦削,常常被安排演一些“要死不活”的苦情角色,没怎么试过演喜剧。只在毕业大戏时演了一台英式喜剧《油漆未干》,也不算爆笑型。

“毕业后,一开始也不演喜剧。是有一次拍戏,我做了很多好笑的表情,然后看到摄影师的机器在抖,导演在监视器那边传来大鹅一样的笑声。拍完后,他又调了一台机器在我那儿,说:所有人配合你,把刚才那段戏演一遍,你就从头到尾给我做反应就行。然后我就知道自己表演中的一些反应和表情,还挺好笑的。我好像能做喜剧这个事儿。

蒋易容易纠结。在这个潮男组合里,他是每天穿衣耗时最久的那个人。选品慢,搭配慢,出门还必须要落下点什么东西。好像总是拖泥带水的。

如果用动物作比喻,现在的蒋易像一只水豚。不知道大家熟不熟悉这类动物,身材偏大,性格温吞,平常看着呆呆傻傻,慢慢吞吞。如果它们会开口说人话,第一句肯定是憨笑。

听周围熟人的描述,会觉得蒋易可能是那种人——脆弱,共情充沛。感性到会因为看见“卡车连夜运走巨型二胡卵子”的图片而深夜痛哭的那种。也愈发觉得,喜剧是一个格外需要“脆弱”的领域。真正适应这里的人,好像生来就带着一些脆弱。

蒋易自己提供的近期“感性瞬间”,大家宁静地 get 一下

至今,江东鸣自创的“陷阱喜剧”,已经逐渐形成了一种原创感颇强的,强调语言重复与肢体节奏的新喜剧风格。

这是一个与观众互相适应,互相拥抱的过程:我们现在已经张开双臂,站在这里了。如果你想的话,上来拥抱我们就好了。

尽管会议室的空间有些狭窄,蒋易还是在说话间尽量地伸展开手臂,拥抱了一下空气。

我初次产生“江东鸣真的很奇怪”的认知,其实是从陈天明而起。

第一次录制,我全程跟的是蒋龙张弛。某天江东鸣忽然呼啦啦闯入化妆间,要拿走忘在这儿的真人秀服装。陈天明一手拿着包,一手拿着挂满衣服的衣架,眼睛瞥向遗落在桌上的贝雷帽。

当时不认识他们,正靠在桌边放空摸鱼。直到陈天明距离我越来越近,我看他,他沉默。几秒后,他直视着我,缓缓抬手,把挂满衣服的衣架挂钩咬进了嘴里——为了腾出一只手,艰难地去够桌上那顶帽子。

我内心大为震撼:帅哥,需要帮忙的话,嘴好像不该是这样用的???

他看我,显然是想找我帮忙拿一下,而我显然也是比较没有眼力见儿。虽然但是,这场奇怪博弈还是陈天明的胜利。他确实成功地在“不开口”的前提下,让我 get 到了他的意愿。

后来我才了解到,陈天明的人生箴言是——“说话使我难受”

他不喜欢陌生且人多的场所。

有一次,他跟着蒋易、李栋一起去宋木子的屋,发现里面七八个人,都不认识,气场也不合。陈天明立刻不行了,一言不发地缩在角落,最后甚至连借口都没找,直接起身溜走。“其实挺没礼貌的,”他回忆,“我是后来回想,才意识到当时的态度是那样的。我对这类场合真的不太行。

但跟蒋易,李栋待在一起时,陈天明的状态是自然的。甚至有些时候,他反而是最成熟的那一个。

蒋易李栋是老朋友,和陈天明则是通过米未创作工坊认识的。两人演了一出《荆轲刺秦》,陈天明觉得有趣,试着和他俩组队。三人的脑回路一搭即合。他们尝试着套用“三人关系”,最基础的关系“刘关张”产生了。蒋易拉主题,李栋往外蹦梗,陈天明缝补逻辑,江东鸣最基础的创作模式也产生了。

“刘关张”的角色,其实是按照“人物反差”定下的。最活泼的李栋扮成呆憨话少的张飞,从前的“直人专业户”蒋易扮作“怪人”关羽,而年龄最小、不爱说话的陈天明则扮成大哥刘备,负责最长的台词。

他们的 pd 认为,25 岁的陈天明虽然年纪最小,却是三人里脑子最清醒的一个,“经常站出来帮忙捋逻辑,或者跟大家说说现在的问题,什么都会指出来。其实是特别成熟的人。

《先生请出山》的走位舞,是陈天明负责编排的

他们仨在一起,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互相在楼下喊名字出来玩的男孩时刻。三人在公司的不同角落制造不一样的“创排胜地”,像在沙滩上堆沙堡的小孩。比如,把走廊上沙发的扶手竖起来,变成“北京堡垒”,离开会议室到楼下的马路创排,自称街头艺人,诸如此类。

在许多外人眼里,这三个人的生活状态很怪。但当陈天明和蒋易李栋站在一起,看向他人的时候,只会觉得对面才是奇怪的那一方。 奇怪且无趣

江东鸣的“北京堡垒” in 米未

陈天明的本科专业是食品科技与工程,与表演没有半点关联。整个大学时期,他尝试过无数种不同的工作:修二级路,去工地,当摄影助理,群演,在肯德基打工,街上发传单……为了体验,为了感受,为了多看一看具体的“人”。

大约大二,他的打工区域逐渐趋于稳定:“当了模特,跳舞以后也接过商演,也拍过抖音。”这个过程中,有人找他做网红kol,做唱跳偶像,他都拒绝了。一次次地舍弃,反而清晰出了自己想成为的目标——当演员这个选项出现在眼前时,他决定试一试。

在持续寻找一段新鲜的,未知的,忙碌的生活的过程中,陈天明一路从食品科技与工程,摸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的表演头上。这是一段冥冥之中的寻找。签约公司后,陈天明对表演的火花被点燃了,“第一次上表演课时,王丽娜老师就坐在我的旁边,点评另一组人的表演。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: 我现在正在学表演。心里面这一顶,鼻子一酸,差点哭出来。”

陈天明从表演上收回了之前极少强烈产生的爱与满足,“感觉找到了自己想要为此说出‘我就干这件事了’的东西。此前的那么多把你推到这儿了 ,一瞬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酸了一下。但那一刻非常激动,决定死磕。”

这是一段寻找的终点,也可能是一条路的起点。

在聊到“别人觉得一般,你却看哭了”的电影时,陈天明提到了《燃野少年的天空》,他能 get 到故事里的人物对所爱之事的坚持,只是传递方式相对外化。在他心中,这就是“二刷依旧会哭”的电影,因此其他人的评价可以不作数了。在别人惶恐于评判标准、他人眼光时,他希望遵从身体的本能。喜欢的就是喜欢。

关于《生日快乐》这个故事,陈天明曾表示: 我们既希望大家都能看懂,又希望大家永远不懂

与“刘关张”相比,《生日快乐》像是一个稍微更换了姿势的拥抱。还是张开双臂,还是等待大家的爱与快乐。但这次,他们选择把肚皮露出来,对外展示自己更深层的、脆弱的一面。这个东西给出去,如果反响足够善意,他们仨就能享受一场温和轻柔的群体疗愈。但是,敞开同时也意味着更易受伤。

相较于被想象中的敌人所绑缚,三人更希望能敞开,即使要承担被伤害的可能性。至少能抱抱同样孤独的人。

节目录制期间,江东鸣为很多认识的、不认识的米未员工过了生日。

这件事的初衷,是三人觉得大家太辛苦,想搞个雪中送温暖。没想到生日歌也唱出风格化,走红全司。直到七门同事过生日,我们直接把他仨预约来了——

(东七门特供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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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词: 李栋 蒋易 陈天明 生日快乐 喜剧 江东 江东鸣 廊坊 玩具